我隨便亂寫的

一個事情,一百個人會有一百種看法。就跟基因一樣,即使同一句話,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空說出,意思都可能不一樣了,更何況不一樣的人。以能量學來說,同一句話,是眉心輪的能量,還是太陽輪的能量,還是眉心輪加太陽輪的能量,都不一樣。同一個人都這樣了,不同的人變化更大。

所以溝通是需要調頻的。

溝通也要看目的。但有時候自己是搞不清楚溝通的目的,因為已經這樣說話慣了,跳不出別的可能性,溝通的想像空間枯竭了。新世紀最習慣的用詞就是舊結構不再適用新世紀,所以在新世紀繼續使用舊結構的溝通,會感到混亂,不知所措,對不到頻。

然後呼喊只會換來同情,因為慈悲是冷漠冰冷的,同情是一起陷落的。

當我們對溝通還有渴望,想要成為一個巨大的網絡。慈悲就起了作用,慈悲不是要變成對方,而是理解對方在他的立足點,說出的話,做出的事,都是有他自身的神聖意義的,就像我們連神在我們身上賦予什麼使命,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地狀態,我們又怎麼知道,神在其他人身上,有賦予什麼神聖的使命呢?今天,我持有這樣的觀點,這是我的時空背景的必然,是神聖的。而別人在他的時空背景,有他跟我不同的觀點,這也是神聖的。在這樣的認知之下,Namaste(謝謝你來到我前面)才真有可能發生。如果只要跟自己不一樣的99個其他觀點,都無法慈悲對待,最後孤獨的不會是99個其他人。

而無法慈悲對他人,只以自己的正義為正義,為自己建立了堅固的牢籠。其實完全不影響別人。過於堅固的正義只會束縛著自己一個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