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地上 Stand on the Ground

MaRa 老師說不要再提有的沒有的,所以我要把有的沒有的,打包在這裡,道別。

藥物的安全與有效

從糖尿病兩個藥物來看好了。

有個口服降血糖藥物叫做 Rosiglitazone,1999剛上市時,因為能讓一半需要打胰島素的患者血糖下降而不用打胰島素,降血糖的效果非常有效,而被視為救星,而廣為病人使用。結果8年後,2007,進入市場後的新研究發現服用該藥與缺血性心臟病的風險增加有關,然後,所以,現在台灣已經找不到這個藥了。

上面的例子顯示,即使臨床實驗階段沒有發現有安全顧慮的藥,也可能在進入市場被使用多年之後。在安全顧慮上,有新的發現。

但也有另一種故事。

另一個有名的血糖藥 Metformin,這個藥物自1957年開始在法國使用,而美國遲遲未准許這個藥物的使用,原因是,不了解這個藥是如何降血糖的,怕有安全疑慮。直到1995年,美國終於准許這個藥在美國使用。直到今日,人們還是不了解這個藥在細胞藥理病理的機轉上,是如何降血糖的,但是這個藥物已經被認定是糖尿病首選藥,所有的患者可以的話一開始都要用這個藥。

一開始因為安全的疑慮不敢用,現在用的嚇嚇叫。

所以當有一個新藥出來,經過了完整試驗,十年後,會走哪一個路徑?有辦法用一開始的實驗結果預測嗎?同樣是經過完整的臨床試驗才上市,很難預測。

科學本來就有限制。

關於疫苗

疫苗的出現,挑戰著人類,性命。跳過正常使用的步驟,把效用放在前面,是為了救命。先活下來再說,這樣的思維。

依照剛剛舉的例子的經驗,安全性這個議題,其實在一開始是不可能有很多數據出現。即使出現不舒服,因為歷史上也沒有類似藥物的明確資料可供參考,打個比喻,就是改考卷的老師(審查因果關係)也不知道正確答案是什麼(沒有教科書 - 過往同類藥的副作用 - 可供參考)。所以回答「找不出確定關聯」之類的回答是必然的。知之為知之,不知為不知,這是官方應有的態度,四平八穩。

關於科學

科學假設人類對事實是未知的,所以要提出假說,然後做實驗。學術論壇上並不鼓勵一言堂,就是要百家爭鳴,互相激盪,辯論,以為能找到真理。

這是眉心輪的場域。

我也跳進去玩過,後來就覺得無聊了,科學來,科學去,好不科學,好不眉心輪。戰哪。

我的故事

我準備好,正要去打疫苗的五分鐘前,接到大老師的訊息,我有感受到愛,就不打了。

之後大老師傳了某個科學家的影片,我跟大老師回覆說,每天世界上有幾千個千奇百怪的主張,通常要經過實驗認證才能判定假說主張是否成立,因為科學家們並沒有第八脈輪,只能透過實驗證明來論輸贏。大老師心胸開闊,謝謝我,說實驗結果到11月就知道了。

之後,我的身體出了一些狀況,我的太太身體出了一些狀況。我最常跟病人說的話是,我們不知道疾病的原因,但是知道怎麼治療,糖尿病沒人知道為什麼發生,但只要糖尿病,該怎麼治療我們很會。我們不知道甲狀腺結節的原因,但是結節該怎麼治療我們很會。所以太太跟我身體出狀況,我們的訓練就是去處理,該怎麼處理我們很會。

我們天天泡在科學裡的早就習慣一大堆人說這個原因,說那個原因,沒有人能證明自己是對的,卻老是在攻擊別人沒辦法證明自己。無聊。

然後有一天,Ra Sha 老師她覺得說 IB 很能支持我們。我有感受到愛,有點心動。後來 Ra Sha 老師說了第二次,我就買了,家裡一人一個,總共三個。

剛買來的時候,組裝,太太說能量好強,其實我是一點感覺也沒有,我只是想,如果能幫到太太和我的身體,這一點都不貴。結果一個星期下來,我發現生命之流變順了,很多想做卻總是沒辦法做的事變得不那麼困難。

所以,如果你是說你是經由阿卡莎閱讀,你是經由回朔,你是經由第八脈輪,我會看看你在業界身為管道的評價,然後,嗯。你說你是在講科學,科學本來就是個屁,科學連雞生蛋還是蛋生雞這個問題都搞不定,哈哈。

然後到了11月,中旬的時候,沒有感受到有什麼事情發生。然後11月底,大世界跟小世界都有事了。

一週內好幾個病人,帶著徬徨的眼神訴說,他們的身體出了一些狀況,在打完針之後,問我跟針有沒有關係?我怎麼知道,我怎麼可能會知道,我查過不良反應表,沒有寫,我覺得也不可能有人知道。75 歲以上那一波,我可以用年紀跟自己說,但這些人跟了我10年以上,病毒的時候沒事,打完針有事了,我沒有白紙黑字的因果關係表可以對照,我相信也沒有人要騙我們,把因果關係表藏起來。

這些人的新症狀全部不一樣,用橫斷世代方法研究,是不可能累積到有統計學意義的。

但對我來說,時間是有意義的,他們看我超過十年,但不會有哪個研究機構有耐心統計十年的,雖然科學方法大家都知道,但不會有人去做的。

好了,有的沒有的寫完了。